“对啊小伙子!”宁知重复着船夫的话,眼睛笑得弯弯的,“嗓子不舒服啊?”
“忍着,”宁知捏了捏江衡衍的脸,“用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江衡衍咳得惊天动地,脸都红了。
他根本就没有那东西。
自从遇到宁知后。
两人坐了两个多小时船,天就快黑了。
宁知和江衡衍一起从船上下来。
他们该回去了。
宁知还有点舍不得,他靠近江衡衍,将手伸进他的背后牛仔裤的裤袋里,环住他:“真想把你嵌进我的身体里。”
“然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宁知将脸贴近江衡衍的胸腔,感觉到他说话时的震动。
嗡嗡嗡地响。
“对,”宁知道,“你就是我的连体婴。”
江衡衍伸手搂住他的腰。
宁知的手在江衡衍的裤兜里动了动。
江衡衍:“……”
“走了,明天见,”宁知踮起脚,吻了江衡衍一下,“回去联系。”
江衡衍「嗯」了一声,送宁知上车。
他本想跟上车送宁知回家,但他爷爷家和宁知家是两个方向,回去不方便,宁知不想让他送,江衡衍只好作罢。
——
回到家中,江衡衍的爷爷江川南看了江衡衍一眼:“回来了?”
自从有了那只鹦鹉,江川南花了好多心思在它身上。
“嗯。”江衡衍应了一声,走到一旁的井边打水洗脸。
江川南住在老城区的四合院里,房子有点年头,以前很破旧,原本江擎想让老人家搬新区的大房子里去住,毕竟老城区里车流量多,又吵闹。
但江川南始终不同意。
老人家都恋旧,没办法前两年江擎花钱把老房子装修了一番,现在已经变得很适合老人居住。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江川南斜眼看了看江衡衍。
这孙儿是他从小带大的,有什么变化江川南一眼就能看出来。
江衡衍洗脸的动作顿了顿,应了一声:“没什么,和同学出去玩了。”
“你爸说昨天带你去饭局了?”江川南又问,“他喝酒了吗?”
江衡衍将洗脸水倒掉,盆在架子上放好:“喝了,喝了一点。”
“白的?”江川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现在不注意,老来总有苦头吃,你也不劝劝他。”
“劝了,”江衡衍帮江川南把放在院外茶几上的空茶杯收起,“劝不动。”
江川南不再计较,转而问起别的:“听说昨天饭局有个宁家小子,跟你是同学?”
江衡衍收茶杯的手顿了顿:“是。”
“这孩子不容易,”江川南叹了一口气,“据说小的时候没人管,整天在外面游荡,经常听见有人说又在哪儿哪儿碰见宁家那小孩了,说是深更半夜还不肯回家。那时候我们都以为那小孩儿肯定完了。他妈妈死得早,也不知道宁佑生是怎么想的,有了小儿子就不要大儿子了。他们宁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宁佑生一年到头赚那么多钱,生意做得据说快比你爸都要大,虽然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好歹不缺钱,就这样竟然连自家小孩都顾不过来。”
江衡衍捏紧手里的茶杯。
“你要对那孩子好点,”江川南嘱咐道,“这种情况下还能好好学习考上h大,真的不容易,这中间想必吃了很多苦。”
“会的。”江衡衍沉声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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