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你放在罐里这么久,它没有干?”路平说。
“这个问题问得好。”营啸连连点头,“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发现了这泥巴的特别之处。”
“什么特别之处?”路平说。
“不会干啊!”营啸说。
“……”
“有了关注,接着再发现它的一些其他神奇就是很自然而然的事了吧?”营啸说道。
“那你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些泥巴呢?”路平问。
“这一点,就真的不能告诉你了。”营啸说。
“我说……”
“我在听。”
“我从一开始,问得就是这药是从哪来啊。”路平说。
“是这样吗?”营啸竟然努力回忆了一下。
“好吧,是这样,但我说告诉你,并不代表就要回答你的问题,你觉得这样说得通吗?”营啸说。
“说得通。”
“那么,再见。”营啸说。
“再见。”路平有气无力地说着。
营啸离开了,路平躺在床上,直至此时,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放弃。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从筋骨到皮肉都像是被人翻新了一遍。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去想,可是眼下,真的没有半分力气可以支撑下去了。他有点渴,不过现在没有人可以为他倒水,路平试着动了下身子,却使不上力气。
身体还能复原吗?
路平隐隐有些担忧,毕竟眼下的他没有魄之力可以帮着来修补伤势,唯一可以依赖的就是营啸这奇怪的泥巴。
希望可以管用吧。路平如此想着,渐渐昏睡过去。
转眼,一夜过去。次日清晨,五院罕有的有些热闹,所有人难得有了一个共同关注的话题,而这个话题还离他们这么近,就在这个院中。
“啧啧啧啧。”孙迎升站在路平床边,从上到下把路平打量了一遍,不住地感叹着。
“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直接让你去死?”他说道。
“大概是舍不得吧。”路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