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公主与过去判若两人,桀骜不驯,倨傲无理,说话做派无不是他过去最厌烦的那种,但怪就怪在,看着她时,他竟没觉得多讨厌。
反还觉得她这样子挺新鲜,挺有趣的。
低眉顺眼的
样子不适合她,仿佛她理所应当就该似那鸡群里丹顶鹤般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且她那夜回宫后玩的这几处手段,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一箭双雕除了杜明月和芍药这个眼线,且还不留痕迹。凭她一人是如何做到的?那两人的尸首他检查过,死状很是怪异。
两人身上都没有致命的伤口,芍药面目全非看不出什么,可那杜明月……却像是被活生生给吓死的?
刚刚他借着‘验明正身’的机会,检查过青衣体内的确没有内力的存在,那她靠什么收拾的那两人?总不能是靠她脚边那只牙尖嘴利的肥猫吧?
“那日给你下药的是杜明月?”萧绝漫不经心的开了口,指尖绕过她的秀发,“所以你才杀了他。”
青衣睁开眼,偏头看了他一眼:“杜明月难道不是与芍药殉情自杀的吗?”
萧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原来是自杀的啊。”
“嗯,就是自杀。”
“既然长公主说是自杀,那便是自杀的吧。”
这两人的对话若叫杜家人听到,估计得硬生生气吐血。
到了皇城厚土门,马车不得再入内。
萧绝率先自马车上下来,侧过身朝后伸出了手。正要伺
候青衣下马的淡雪桃香见状一愣,老实的退到边上。
青衣红唇一撇,无视他递过来的手,正要从另一边下去。腰间忽被一锁,整个人直接给拽了下去,落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