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起来,丢的也不是我千秋殿的脸。”

这话一出,杜皇后心里一咯噔。

“你那侄儿是个什么货色,难道你这做姑母的不清楚?他仗着自己是丞相之子,又有个皇后姑母,几次三番到本公主这千秋殿来骚扰,更与那芍药眉来眼去。”青衣满脸鄙夷,说着又轻蔑的扫了杜皇后一眼,“说起来,这芍药也是继后你当初指派到千秋殿来的吧,好一段棒打鸳鸯啊,你若早早将她赐给你那草包侄儿,兴许两人现在也还好好活着不是?”

“你……你胡说!”杜皇后勃然变色,杜明月当初分明是奉命来千秋殿接近她的,怎会和芍药有染,纵使两人真有眉来眼去,也绝对不是她说的那样。

“本公主胡说?那你倒是说说,他杜明月三天两头来我千秋殿做什么?”青衣嘲讽的盯着她:“本公主再问你,他一外男,谁给他的权利与胆量自由出入于后宫的?”

杜皇后哑口无言,现在杜明月已死,现在的情况倒让她有些百口莫辩了。若非说杜明月当初是和楚青衣私相授受,那她这皇后也要担上个明知故犯,纵容子侄惑乱宫闱的罪名。

更别说现在萧绝摆明了与青衣是站在一头的!

她要

是争辩,那不是给对方借口攻击自己吗?

杜皇后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青衣得理不饶人,美目里讥诮不减,慵懒道:“那夜杜明月与芍药在春秋亭私会,两人瓜田李下欲行龌龊之事,双双跳入湖中作乐,之后便莫名没了动静。”

“那你们就眼睁睁看着?”

青衣甩了她一个白眼,神色极近轻蔑,“本公主可没有窥的癖好,他们待过的地儿本公主都嫌脏,自是摆驾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