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说完,就想把自己舌头咬断。
蠢货,你说什么呢?
青衣看他的眼神越发怪异了,嫌弃中带着怀疑,主子有毛病,下属也跟着犯病。
“古
古怪怪。”
青衣咕哝着,大摇大摆就要离开,余光忽然瞥到墙上悬着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名女子,云发披散趴在软塌上沉沉睡着,红衣如染血,端是妖艳。画是好画,人是美人。
偏偏这画中美人睡觉时檀口微张,嘴角流了好大一长串哈喇子……
青衣越看越觉得这画上的人……很眼熟。
她偏头看了眼对面的镜子,又看了眼画。
哟,镜子里的人和画中人长得可真像。
公主殿下嘴一咧!
这特么画的不就是她本人嘛!
“这画……”青衣眼一眯,这画的装裱瞅着也很眼熟啊。她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那日她来祸祸他书房时瞅见的那副半遮半掩为裱完的画轴吗?
青衣开始牙痒了,敢情除了兔子王八图那老白脸还藏了一幅画呢!
画撒不好偏偏画她睡觉流哈喇子的丑样儿!
青衣都能想象到那厮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用调侃的眼神欣赏她丑态时的丑恶嘴脸了!
小白听到动静就跑来了,蹲在门口观战,见青衣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直用杀人掘坟般的眼神盯着那副画。
嘶——
她这个反应,不对劲啊!
王上每次瞧见那幅画时都是含情脉脉笑呵呵的,怎么到她这儿就跟瞧见抢她肘子的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