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渡头的那一刻,脚踏实地的幸福感差点让这群初撞邪的老爷们流下两行激动的猫尿。
先行部队已将马匹与车辆准备妥当,由水路无缝衔接走陆路。
公主殿下那娇花般的身子骨受不得颠簸,可后面这一段路靠着马车实在难行,宁南那边虽是旱地,但附近的地方受涝灾波那地上多泥泞,马车走一会儿车轱辘就遭不住了,直接陷里面拔不出来。
公主殿下只能一脸不爽骂骂咧咧的上了马背。
骑了大概还没一里地,“萧绝,本公主累了,你带我。”
众将士暴汗,这才一里啊!祖宗!后面还有几十里地才到宁南郡的主城,你准备让人把你抬过去吗?
这种操作,公主殿下也不是干不出来。
如果有人敢提出来的话。
“过来吧。”萧绝手一伸,揽过她的纤腰,便把她稳稳当当的放在了自个儿的座驾上。
青衣是面朝他坐着的,为了方便睡觉,干脆像是
懒熊那样挂在他胸口,闭着眼脸往他胸口一趴,那架势就是要睡过去了。
这姿势……
怎么瞧怎么有点……让人想入非非。
摄政王轻咳了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低头对她道:“不然,你背过去。”
“不要。”青衣皱眉一声咕哝,“那样睡觉脖子痛。”
“你头倒我肩上不就行了。”
青衣睁开眼,冷冰冰的质问:“那姿势本公主要是张开嘴打呼噜流口水了怎么办?”
现场给这些将士表演她睡觉的丑态吗?
她有病病吗?
老娘天下第一美,怎么可能让人见到犯蠢的亚子!
萧绝嘴角扯了扯,原来你还知道自己睡觉是什么德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