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遗物……”
说完,萧绝差点把脸给捂住。
‘家父’挑了挑眉,哦了一声,“这样啊,那是得一直挂着。”
青衣面露微笑,转过身的刹那,眸光骤然阴沉了下去。只是瞬息间,又恢复了往日没心没肺的慵懒样儿。
萧绝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说不出忐忑。
恰这时,桃香取了烫伤膏来。
青衣打了个哈欠,躺回软塌上,闭眼懒洋洋道:“替他擦上吧。”
“不用,本王回府自己擦便好。”萧绝轻声道,拿过烫伤膏,就要直接穿上外袍离开。
青衣忽然从软塌上蹦起来,夺过他手上的烫伤膏,一把将他摁到软塌上,直接跨坐到他腰身上。
桃香见状,羞的都没脸睁眼了,赶
紧小跑出去,顺势把门给关上了。
萧绝惊疑不定的看着她,脸上虽维持着镇定,身子却绷紧了。
“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你了。”青衣笑的风情万种,那模样俨然和平时妖艳贱货的德行莫得区别,但萧绝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枚石头的事……忽悠过去了?
她没再怀疑了?
“你这身皮子这么好看,烫坏了怎么办?”青衣咯咯笑着,取了药膏亲自帮她涂抹上,那懒洋洋的傲慢样儿,着实瞧着不像在生气。
但要说她忽然不生气了,似也不对……
“公主瞧着怎有些怪怪的?”萧绝目光闪烁了一下。
“怪吗?”青衣嗤笑道,睨向他手边,“你今儿来不就是想说圣旨的事儿嘛,已有人先你一步来本公主这儿通风报信了。”
话题瞬间被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