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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睨了它一眼,莫名生出一种养了女儿又养个便宜儿子的感觉。

“老白脸,你和楚子钰那小屁孩儿是不是瞒着我在偷偷计划什么?”青衣忽然咕哝道,懒洋洋挑眉看着他,“那小子莫名起来跑来冬狩,准备唱哪门子大戏?”

“我可未参与。”萧绝幽幽道,“孩子长大了,也该放手让他自己去闯了。”

青衣听到这

话,一脸的鄙夷。

哟,这您这老父亲的口吻可还行?

“楚子翎那小子是个不省心的货色。”青衣淡淡道了句:“相比起杜如诲,或许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这危险,自然指的是对楚子钰来说。

“你留着他的性命,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那只脑残狐狸没有杀了楚子翎,按说以青衣的脾气,定会自己动手除了那小变态,不过她却只是按捺着杀意远远观望着。

“你不是一样。”青衣冲他翻了个白眼,“那楚子翎身上的问题。你怕是比我更早发现吧。”

摄政王笑而不语的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似他这种只有三魂却无七魄的的确少见,没了七魄便无喜、怒、哀、惧、爱、恶、欲。但他看着却仍是常人一般,倒是难以解释。”

萧绝低头看着她,或许,她一直没有动手杀楚子翎便是这个原因。

鬼与人最大的区别便是,七情欲乃是残缺的。

楚子翎是人,但他却没有七情,只是遵循本能的活着,但这世间万物在他眼中却都是麻木的。

但他身上的情况更为复杂,一个没有七情人,却一直试图在将那些生来便缺失的东西给

找回来。

虽然他所用的方式在常人看来是病态且变态的。

“人虽然最渺小的存在,却又是最奇怪的存在。”青衣忽然笑了起来,“但凡活着,真是什么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