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一声尖叫过后。
青衣老老实实的把小被叽拉了回来,替他悉心盖上。
“阿绝,我错了。”
“哼嗯?”萧绝捂脸的手仍没放下,透过指缝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想着:良心觉醒了?
他略微调整了姿势,准备聆听这小麻烦精的忏悔。
差一点把你男人搞成了太监,你可真行!
青衣眼带哀伤的看着他,隐约着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忍耐与嫌弃。
萧绝一蹙眉,这眼神,几个意思?
青衣深吸一口气,道:“什么年纪干什么年纪该干的事儿,你也别强撑着。”
“没事儿,不行就不行,咱也不嫌弃你。”
“妻不嫌夫丑,儿不嫌爹贫是吧……”
“这人到晚年是硬伤,大不了咱去找紫霄老儿多练几枚丹药补补。”
萧绝额头上青筋直冒,脸色变幻不定,一口气堵在心坎儿真要提不上来了。
恶婆娘浑然不觉,自以为贴心的拍了拍他的胸膛,“以后不行就告诉本座,本座还能笑话你不成,唉……男人就是好面子,老男人更好面子,现在玩脱了吧。”
萧绝实在听不下去了,以唇封缄。
你这混蛋小麻烦精,你别说了!
造作到最后,还是没造作起来,毕竟大帝爷也是个正常男人,被断子绝孙腿给伺候过,岂能立马刚健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