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换做以前,她铁定风驰电掣的冲进冥府,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那群天界小婊砸给撕了再说。
她恶婆娘的领地,一切母的禁止靠近!
可一转念,她想到自个儿吃着干醋,冲进去手撕小婊砸的场景又觉得可笑的紧。
好歹是阴司霸主,哪能这么不淡定?
心里好奇的要死,萧绝找那群天界小娘皮到底是要做什么,偏偏又赌气着不愿闯进去。跑上人间想去找小倌儿气气那老白脸吧,又觉得那么做实在幼稚的很。
在此之前,青衣从未这么矛盾过。
肠肠肚肚像是扭在了一起,在肚子里打结,难受憋屈的很,堆着的气也越来越多,发不出来。
憋屈!贼憋屈!
她活了上万年,头一遭体会到憋屈两个字。
偏偏这回还是自找的。
青衣揉了揉胃,总感觉这里撑的慌,偏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饥饿感,总想吃点什么把它给填满。
墨池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过头,咕哝了一句:“嘴硬。”
“说谁嘴硬呢?”青衣一脚给他踹了过去。
墨池痛的嘶了一声,踉跄了一下,揉了揉膝盖,脸上却还是笑吟吟的,“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叫什么吗?”
“叫什么?”
“患得患失。”墨池直起腰,脸忽然朝她贴近。
皓月当空,花灯之下。
墨池俊脸含着笑意,贴近她面前,只差一点,鼻尖就要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