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看着她那完全瘫的了样子,又好笑又心疼,把她给盘到自己臂弯里,捧着她的小脸亲吻了好几次,但好像不管怎么亲热都不够。
真想把她变成一个小小挂件塞心坎里,一直揣着捂着不放出来让任何人瞧。
“别闹…讨厌死了……”青衣咕哝着,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小爪子和猫儿撒娇似挠着,“我还生气呢……”
还生气?
萧绝差点没笑出来。
稍稍往下挪了点,侧躺着看着她的睡颜轻声道:“听说生气睡觉第二天会变丑哦,看来明天我要娶一个丑媳妇儿了。”
“你才丑呢……”青衣嘀咕着,困的要死这男人还嗡嗡蚊子似的在她耳边念叨,强撑着掀开点眼皮,困的眼珠子都成斗鸡了,张嘴咬住他在自个儿脸上揉捏的大手,小贝齿边磨边咕哝:“……一家…两口……萧绝最丑……”
被她咬着手指头,萧绝微微皱眉。
这小麻烦精困的眼睛都斗鸡了,咬人都没得劲儿,那小狗牙在他手指上磨啊磨,非但不痛,还磨的人心痒痒的。
萧绝深吸一口气,赶紧把手给收回去。
在她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低声道:“等以后一家三口,就是儿子最丑。”
睡迷糊了的恶婆娘就不会怼人了吗?
“那肯定不是你亲儿子……”
萧绝:“……”
敢情就必须他最丑是吧,要是没他好看铁定是和其他人生的?
这话说的……他该哭还是该笑?
啧,儿子女儿还没个影儿,他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要不保了。
等青衣睡熟了,萧绝起身换衣,抱着她消失在了屋内。
千秋殿里,桃香和淡雪两丫头都快急疯了。
明儿就要大婚了,新娘子不见了可还行?
听到主殿那边传来动静,两丫头急忙赶过去,却见萧绝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