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青衣刚嘴贫完,肋下就被挠了痒痒,整个人一激灵,恨恨的剜了他一眼。
“咳!”墨池在后边咳了一声,脸上写着不悦,鄙夷道:
“有完没完,当爹当娘的人了在孩子面前闹什么?”
“教育从娃娃抓起,不要孩儿还没出世,就往他脑子里灌一些有颜色的东西。”
说完,他挺身上前,硬生生将两人挤开,“分开!分开!搂搂抱抱干嘛!”
“渣女,你自个儿骨头立不住是吧?立不住我找顶轿子抬你!”
“北阴,活了这把岁数,能不能要点脸?孕妇养胎要安静,你夜里自个儿裹着铺盖卷滚外边睡成不成?”
“关你撒事儿!”
两口子这回儿一致对外,作势要削他。
难得有点欢声笑语,只是这欢快未能持续多久。
萧绝眉头忽骤,朝苍穹看去,青衣和墨池也有所察觉,神色微动。
“
这气息……是紫霄那老棒槌?”
青衣才刚刚嘀咕完,就见一道流光从天际落下,一个狼狈的身影摔在地上。
四仰八叉的德行,俨然一只老乌龟。
青衣正想打趣他几句,却见这老棒槌身上几处破碎,颇有些狼狈之色,倒像是刚和人大干了一场。
“出了何事?”萧绝沉眸上前,搀了他一把。
紫霄起来后,喘了几口粗气,开口就是一阵骂。
“帝峥那臭小子疯了,格老子的,老子大限将至怕不是要死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