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眉飞色舞一阵眼神挤兑,可把桃香可臊的没脸见人。
她跟在青衣身边这么久,某些本事学了七成七,唯独这脸皮,还是不够厚。
用墨池大爷的话来说。
渣女的脸皮,那是城墙道拐加
炮台顺带阴司一个加强营,都一定有她那厚度。
“恶婆娘!你个死老鬼,又欺负我家桃香干嘛!”
司臣耳朵竖起来,听到风声,抱起食盆就是一声吼。
青衣懒洋洋的走过去,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撑着腰,明明那腰身纤细的不足一握,愣是给她走出了怀胎十月的架势。
她兰花指在自己的肚子上轻抚了两下。
司臣瞅着她那矫揉造作的架势,嫌弃的一咧嘴,“你屎堵肠子里了?”
刚刚他瞅着她走路那德行,活似一坨千年老翔憋肚子里拉不出来似的。
恶婆娘美目一瞪,拍了下肚皮,“儿啊!给为娘的削他!”
话音刚落。
“啊——”
司臣一声惨叫,脑门上多了一个红扑扑的巴掌印。
那婴儿手掌大小的印子出现在他脑门上,活似给盖了章一般,瞧着甭提多滑稽。
司臣给这一巴掌拍的眼冒金星,蹬蹬蹬后退了几步,感觉脑水都在晃荡。
他摸着脑门直叫唤:“什么玩意儿打我!啊——”
嘴皮子又给抽了一巴掌,直接肿了。
司臣捂着嘴,惊恐的看着青衣:“恶婆娘,你又练了哪门子魔功!”
青衣眉梢一挑,那叫一个骄傲:“童子
功!”
她肚子里揣的简直就是个宝啊,啧,果然娃儿都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指哪儿打哪儿,不要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