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都死了,就剩个神魂,还有你这恶女娃惦记着,他多一条少一条罪过有什么不一样的?”
紫霄又是一口热汤嗦下去,爽的打了个哆嗦。
余光瞅见萧绝碗里的馄钝皮,直接把筷子伸了过去:“你们就是浪费,哪有吃肉不吃皮的,给我给我,我不嫌弃。”
他手刚伸过去,就被萧绝用筷子给挑开。
“孤嫌弃。”
他吃皮,青衣吃馅儿,这是他俩夫妻的情趣。
哪能让这老棒槌给搅合了。
“要吃皮?来啊,本太子的给你。”墨池把自个儿的馄钝碗往紫霄跟前推。
紫霄一瞥那汤碗,满脸嫌弃。咬的稀狗碎,他瞅着都恶心,这小长虫埋汰谁呢!
青衣一口一口吃着馄钝馅儿,忽然张嘴呼呼了起来,一边嚼着一边嗔着萧绝:“烫……”
刚被紫霄那么一打岔,他忘了吹吹就把勺递了过去,结果把媳妇儿的小嘴给烫了。
“还不快吐出来。”
青衣小仓鼠般进食,又烫嘴又不肯吐,使劲儿嚼碎吞了下去。
“会不会伺候人,不会换我来!”墨池早在旁边按捺不住了。
这馄钝吃的和狗饭一个味儿,大清早就让蛇膈应。
萧绝冷冷睨了他一眼,“墨池太
子何不再回去睡上几个时辰?”
大白天的,发什么梦!
桌上几人正闹腾着呢,忽然安静了下来。
紫霄放下汤碗,偏头朝外睨去:“好像有热闹上门了啊。”
青衣这会儿也吃的差不多了,脑袋一偏直接在大帝爷的肩膀上擦了擦嘴,美滋滋的咧嘴笑道:“这群倒霉蛋来的可真是时候,让人把他们带进来吧。”
萧绝一看自己肩膀上的油渍,笑嗔了她一眼,这懒鬼啊。
他就慢了那么一点点,结果衣服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