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想明白关节,眼中也不无嘲讽。
那鹤梳留下阴池,打的便有这么一部分注意吧?
让阴池假扮她,从而令萧绝骨子里对她产生厌恶?然后这老娘皮就有机会登堂入室了?
好算计,可惜这算计从一开始就被识破了。
青衣盯着眼前这张俊脸,一个男人生这般好看真是惹祸,尤其是那双眼睛。
真真是要把人魂儿都给勾起。
青衣忽然往上挪了点,捧起萧绝的俊脸狠狠亲了几口。
又故意啃了啃他的唇,将他咬的倒吸了几口凉气。
屁屁上挨了
一巴掌。
她方才作罢,气哼哼道:“你还敢打我!”
萧绝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好大一股酸味啊。”
“发酵五百年的老陈醋,酸劲儿大着呢!”青衣白了他一眼,又掐住他胸口的软软肉狠狠一拧:
“蓝颜祸水,以后打个铁笼子,把你关进去,让你没法出去招蜂引蝶。”
萧绝听着她这话,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也不晓得到底戳中他哪门子笑点,这笑声是越发敞亮。
青衣被他笑的一愣愣的,瞧把你乐呵的,再笑,再笑啊,后槽牙都给你笑出来!
青衣又在他胸前拧了一把。
萧绝险险止住笑意,撑头坐起,笑睨着她:“这主意不错,那夫人可得尽早动手,铁笼子记得打牢靠点,再把那钥匙贴身放着。”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在青衣耳畔笑道:“可别监守自盗哦。”
青衣还能不明这厮刚刚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