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拿过酒杯,浅饮了一口,沉眸轻笑:“衣儿最喜欢的猴儿酒?”
“你倒是把那渣女的喜好记得清楚。”
“你不也一样。”萧绝放下酒杯。
两人再度四目相对。
“你那提议,倒不怕扎了你自个儿的心?”萧绝忽然嗤笑起来。
墨池掀眸看着他,笑了笑:“难得,你这糟老头子竟会关心起我来?”
“休要自作多情,你玩火自焚不要紧,我是不想伤着我家衣儿。”萧绝淡淡道:
“瞒了这么多年,凡是人都会有想吐露真心的时候。”
“只是以她的脾气,若真晓得了,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墨池表情没太多变化,淡然的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头饮罢。
“你只管将戏演好便是,真论起相处的时日和对那渣女的了解。呵,北阴,你不如我。”
墨池嗤笑道:“这些忠告,免了!”
彼时之样貌,过于欠揍。
萧绝摇了摇头,从他手里夺过酒壶,替他与自己斟好酒水。
“看来纵然没有衣儿,咱俩也做不成朋友。”萧绝端起酒杯来。
“嗯。”墨池重重点头,拿起酒杯与
他一碰,“深有同感!”
朋友是做不成了,没准这对手还要作一辈子……
……
青界。
自打鹤梳的僵蚕出现在淼淼等人的身上,由他们带着进入了青界之后。
萧绝就将青界闭锁,除非是他和青衣亲自带人,否则无人可以出入。
而司臣和月妖则在青界中各处扫荡,查看是否有漏网之虫。
这段时日,司臣像是和月妖耗上了一般。
月妖惯喜欢去找司臣,干脆在他们那小院边上置了处子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