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那胃里都是翻江倒海的一阵难受。
“昆吾不是来了吗?”青衣眉梢一挑,“你俩配合着出击呗,那碧池就是条饿狼,给她一点空隙,她还不红了眼的往你这块肥肉上扑?”
萧绝拱了拱手,谢谢夫人您夸奖嘞。
“好歹也陪她演了几场戏了,咱们也得收回点利息了不是?”
青衣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瞧这指甲修的圆圆整整的,女人的指甲哪能修成这样啊?
“胖子——”青衣拔高音调一吆喝。
猫大爷从外跳进来。
“嘛事儿?”
青衣玉手一伸:“给老娘把指甲磨了。”
肥猫眼一瞪,你丫真当老子是你奴才?还要我给你磨指甲,接下来你还要我给你洗脚不?
“你家
男人吃闲饭的啊?这么大一伙计你不使唤你叫我?”
“他有别的差事,赶紧的!你当了这么久肥畜生天天对着那树皮磨指甲,这事儿不找你找谁?”
青衣一脸理所应当。
大帝爷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摇了摇头。
得嘞,他办差去了。
看来今儿这场戏演完还得让昆吾炼两壶养胃丸吃吃,又要去面对那张膈应人的脸,晚间回来怕是又要吐上两回。
呵,这六界比他媳妇儿亲手做的王八汤还毒之物,怕也只有鹤梳那身味儿了。
猫大爷满心不爽,偏有不敢不应。
恶婆娘这会儿的神情分明是个刺头儿。
“磨成撒样儿啊?给你全剪咯?”
“那可不成。”青衣眉梢一挑,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照着你的爪子磨,越尖越好!”
“磨完老娘就去撕了那碧池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