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冷笑着,“不过她此番吃了苦头,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青衣说着手往前伸出去,“给老娘把这指甲抹平,剜了那碧池的血肉,简直和剜了屎一样,一股子臭气。”
猫大爷表情立马变得不情不愿。
但慑于恶婆娘的凶威,只能埋头干活。
剥皮大爷在边上坐着,面上多有不爽。
“你板着张脸做什么?”青衣挑眉睨着他。
鹤碧池被撕,普天同庆。
他还一副不快活的样儿,这会儿懂
得怜香惜玉了?
“这种好戏居然不叫上我,渣女,你这是准备破坏革命友情?”
青衣闻言翻了个白眼:“叫你干嘛?那碧池馋的又不是你的身子。”
墨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你这般小家子气,此次居然舍得让你家那老头出卖色相?”
“我是那般大方的人?”青衣冷笑:“再说,我家那老头子需要卖?他站在那里不用招手,那臭苍蝇也会自己飞过来。”
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关键这贼还是个女银贼,惦记的是她男人的身子!
便是不提青衣和她之间的血海深仇,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恶心人的了。
想象一下,好比一个六百斤的猥琐死肥猪整日惦记着你辛辛苦苦养大的精致小白菜。
换谁,谁能受得了?
“屎才会招苍蝇,你说你家男人是屎?”
墨池阴阳怪气的嘲讽了一句,成功换来青衣的一脚猛踹。
烛黑水吸了一口凉气,这死渣女对他就不能温柔点?
“说正事,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墨池揉着腿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