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伏特加,辛辣够劲,从喉咙开始,好像要划破你的食道!一路冲进胃里,把内脏搅得颠三倒四,重新再回位的时候,那一刻,就好像身处天堂……”柴科夫形容着酒的美妙,重新发牌,“无论是自己喝还是看别人喝,这都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我更愿意相信酒是助兴的东西,而人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汪兴国看了看手里的牌,没等柴科夫叫牌,把牌一推:“不跟!”
“汪!你不能这么没有斗志!”柴科夫夸张地叫到,“我还没有叫牌!”
“太烂的牌没有胜算,一味地和人斗气,只会让自己受伤。”汪兴国轻轻地抿了一口酒。
“汪,你知道吗,和你这种人玩牌最无趣了,你总会在我认为你应该跟的时候放弃,而在我认为你不会跟的时候你却跟得紧紧的!”柴科夫说道。
“这是心理战……我永远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底牌。”汪兴国笑道。
重新发牌,汪兴国看了看自己的牌,那表情让柴科夫吃不准,柴科夫咬了咬牙:“加酒!”
“跟!”
发牌……
“再加酒!”
“跟!”
柴科夫看了看自己的牌,一对老k和两个散牌,汪兴国牌面上也是一对老k和两个散牌,柴科夫吃不准他的底牌会不会还能凑出一对,夏若冰和夏尔巴牌并不好,早早放弃了,这时候就看柴科夫和汪兴国争斗。
“叮铃铃……”柴科夫的思路被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一看,接通了电话,“有新情况?”
“唔?你确定?好吧……我明白了……”柴科夫挂断了电话,定了定神,突然问道,“汪兴国,如果你和陈八岱要成为敌人,你仍旧会如此冷静吗?”
夏若冰看了看汪兴国,汪兴国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我一直认为他是一时糊涂,我很了解他。”
“不,往往自认为最了解别人的人,是最不了解对方的。”柴科夫轻轻地摩挲着手里的牌,看着汪兴国。
“那你对迪克,除了家族的恩怨,对于个人,你只有仇恨吗?”汪兴国反问道。
“仇恨?哈!迪克还没有资格让我仇恨,我只是在教育他怎么做人。”柴科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