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没好气的回应道,“这里是美国,我们这儿不兴那个。”
姜俊昊好奇的问道,“那你们这兴?”
“酒、『性』、毒品。”泰勒的答案十分豪放,让姜俊昊一时讶然,半晌后才嘀咕道,“怪不得这边动不动就把新闻闹的那么大,原来是风气不好。”
“切,风气再不好美国也是全世界最大的音乐市场,很多人还是拼了命的想要加入进来,比如……你”泰勒鄙视着说道。
姜俊昊沉默着不回应,就好像没听到一样,摆明了一副你心情不好我不搭理你的涅。在被他拉出来的那一刻,泰勒几乎觉他就是那个让她想要请去喝咖啡的男人。但一的觉总有被更正的时候,他也就能做到现在这样,就好像那天在车里临门一脚时,却婉言拒绝她时那般。他就好像永远都差了百分之二,老是能让人找到不满意的地方。
泰勒抱起双臂,越过姜俊昊往前走,脚下的石子路被踩的沙沙作响,一直听着背后跟随的脚步声,这男人欠缺的百分之二,仿佛也找齐了。
方正距离心理医生很远,就当是自言自语也好。
“我上初中的时候……”
“等等。”姜俊昊打断道,“没人想要听小女孩被欺负的故事,要论被说是怪胎,你能比得过我这个黄皮肤、绿眼睛的家伙么?忘了告诉你,我也是在美国上的初中。”
泰勒皱起眉头,开始怀疑这男人跟着她出来就是为了让她生气的。
看着这副涅,姜俊昊挑起了眉『毛』,“?你还别不信,对美国人我没有一丁点的好印象。初中的时候我因为打架从私立学校换到公立学校,期间有几个月因为绿卡的问题不能上学,我还在家自学了一段。”
“打架?”泰勒打量了姜俊昊几眼,暗暗摇头。
“呵,你觉得我块头不够大?的确是,不过和同龄人相比我很聪明,示弱,动脑子,还思考。为了一句‘咋种’他需要去重新整治他的鼻梁骨,还要以不起诉为条件让我放弃诉讼他种族歧视,其实那学校无所谓,毕竟美国哪里都一样。所以,不要觉得只有你有悲惨的经历,事实上人人都有,有些人不会说,他们把这些都藏在心里,或者只告诉别人占优的结局。有些人就会说出来,换取同情,或者是为了告诉别人已经释然。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泰勒账折,回答道,“我的心理医生告诉我必须以这些经历为创作灵感是因为我对失败的恐惧,我就好像是把现在的成功当做补偿,把从前的经历当做了付出。我在告诉我的粉丝们,我有一段很悲惨的时光,所以你们喜欢我是因为我坚持了下来,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