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分柔软的吻。呼吸相撞。
“唔。”莫慎远抽出手狼狈后退,完全忘了避开桌角。碡上前,后脑勺被姜祁山手心护住,旋即向自己压了一些。
刚刚分开的唇瓣又贴在一起。
不深入探索,只是汲取气息和温度。
“哥。”姜祁山声音很哑,带着急切磨蹭轻含。他的视线明亮又灼热。不遮掩任何渴望。朝气如旧。
莫慎远心跳乱了几拍,神使鬼差地松开唇,任由姜祁山试探的舌尖蹭过。
空气顿时升温。
后脑勺被压得很紧。躲在狭仄的地方做越轨的事情感官的刺激叫他浑身打颤,蹲不稳前扑一下。
手顺着动作圈住对方脖子。姿势愈亲密。
姜祁山倒吸一口冷气旋即宰息一般喉结上下滚,彻底丢了从容,含吮带起了攻击性。
秦臻喝了半杯酒,警过边上,好奇扬声说:“捡什么呢,两个人找这么半天!”
“砰!”沉重的木桌被撞了下,桌面酒水乱颤。
莫慎远率先钻出来,顶上的衬衣扣松了一颗,露出锁骨中间的皮肤。
他用力把硬币放在桌上,像是很热,视线飘忽着喘
等姜祁山回到椅子上,莫慎远扭开视线,两根指头捏着硬币,对秦臻说:“有点黑,摸了会儿。”
姜祁山似笑非笑,拇指蹭过水润的下唇,浅浅嗯了声
视线转两圈,笑意戛然而止,他突然探手,认认真真把莫慎远衣领扣好,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皮肤。
酒桌沉默。
宁贞觉得怪异,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所里第一次聚会,作为新加入的同事,莫慎远无法推
拒连喝了几杯。
等一群人散去到门口,宁贞见确实没有机会,才蔫蔬离开。
秦臻扭头看莫慎远,“我走回家,你车怎么办?”
“我没喝。”姜祁山接过车钥匙,示意她放心。他拉开车门,比谁都熟练。
莫慎远站在边上,犹豫半天该不该上车。
姜祁山本来颇有耐心地等待,视线转到边上,倏地褪去笑意,因为戒备绷紧身体--
马路对面,挺拔的男人拎着月饼靠在车门,掐着烟慢悠悠地抽,穿过马路直勾勾看莫慎远。
有紧张,也有希冀。
恍然间,傅竹疏想起刚毕业的时候。
他买了车,第一个做的就是接莫慎远回家,让恋人在车里留下气味。
那时候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的故事会画上句
一切还有机会。
挣脱记忆,傅竹疏用口型说:送你回家。
他预料中,莫慎远可能会抗拒,可能会疑惑。
唯独没有想到,对方礼貌温和地颔首打招呼,随后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
没有一点犹豫。
用实际行为表示,对傅竹疏这个存在,他既没有爱意,也没有怨恨。
淡的如同陌生人。
姜祁山抛了下车钥匙。轿车绝尘而去。
一天的等待都是自我感动的浪费
傅竹疏垂下眼吐出烟,后脑勺靠在车上,长长叹息。莫慎远的眼神,陌生而熟悉,
初见时就是这样的,温和禁欲,让他向往之下,还萌生出破坏欲与侵占欲。
“不认识也挺好。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