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点点头,立刻出去了。
咸鱼赶紧跟了上去,离开了寺院,咸鱼问:“施主,咋称呼?”
余年一愣:“你不知道我叫啥?你之前不是在外面听呢么?”
咸鱼摊摊手道:“听啥了?半夜起来上个厕所,撒个尿,被逮住了,也算偷听么?”
余年忽然对下山讨债,失去了信心……
与此同时,一指寺里。
“师父,你咋知道师弟在外面呢?”松鼠从树上跳下来,问道。
方正道:“刚刚不是一喊就出来了么,所以为师猜的。”
这时红孩儿走了出来,好心提醒道:“师父,我得提醒你,那家伙啥也没听到。刚刚只是巧合,他跑出来撒尿而已……”
方正一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说:“这家伙,不会下山乱来吧?”
不过转念一想,咸鱼来一指寺这么久了,应该明白一指寺的做事风格,应该不会乱来吧。
于是方正就不去想了,招呼众人,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忙乎呢。
于是,一切就这么定了……
余年所在的县城,距离一指寺不近,咸鱼跟着余年做了一晚上的车才到地方。
当然,这一路上,咸鱼全程装死鱼,余年则提溜着咸鱼走了一路,到了车上,咸鱼死活不坐货舱,于是余年只能抱着。
这一路上,余年自己都不知道糟了多少白眼……
例如:“看,那个新郎抱一条咸鱼抱的那么紧,是不是有啥隐情啊?”
“目测了一下,咸鱼的嘴巴挺大的,还张开着呢……呃,怎么闭上了?我是不是眼花了?”
咸鱼:“,人来的想象力怎么可以这么丰富?”
下了车,余年看着眼前熟悉的城市,原本的轻松忽然一下子就散了,眉头微微皱起,低着头往前赶路。
咸鱼见此,眼珠子一瞪道:“咋?怂了?吹了一路牛逼,回来怎样怎样,现在到地方了,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