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越林告诉我的……”

冯明清支支吾吾道，看上去极为心虚。

苏宁抿着嘴，也没说什么，一双清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质疑的意思不言而喻。

冯明清被他看得格外心虚，越林自然不会告诉他答案，而是他花了好几天才有机会跟踪越林到这里，找到苏宁的住处，趁着今天萧靖远、苏素这两个能打的都出门了，才有单子跑来找苏宁。

方媛和苏言的事情，冯明清隐约听到了风声，便立刻有了决定，如果说，之前他还在摇摆不定，决定先做一个墙头草，哪边有利倒向哪边的话，那么现在——

他已下定决心，要抱住苏宁的大腿。

就算对方不稀罕他的讨好，也没关系！只要不交恶，只要能保住他现在的饭碗……

“是我自己照过来的，为你一直不肯见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冯明清委屈地说道。

苏宁沉默地看着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好奇过去的他，怎么会看上这个男人的呢？

虽然有时候，冯明清的侧脸轮廓，和现在委屈可怜的表情，确实有几分像阿远，这一点，他刚发现的时候，相当震惊！

可眼下看来，其实两人并不像。

所以，他也没必要看在阿远的份上，同情冯明清，不是么？

“冯先生，请你马上离开，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了。”

“苏宁，你别这样，我只是、只是有事想告诉你……”

冯明清一听，立马慌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苏宁是在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