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贝贝看着西门风,心道,我们班的戏是那么容易看的,看看腕表的时间,略带遗憾的说,“西门风同学,现在这个时间你应该是在上课,我刚才看到你们班班主任在找你。”

西门风看着时贝贝,时贝贝看着西门风,少年的绿色小马甲和惨白的小脸相映成趣。

紧接着灯笼裤少年从病床一跃而起,“老师,南宫北堂,我去上课去了!”

一阵风,冲出了医务室。

好好的体育课,被东方泓和北堂靖的打架一搅合,变成两个班的自习课,主课老师闻讯赶到,一个班变成了英语,一个班变成了数学。

时贝贝他们班就是数学课。

时老师看着坐在病床等候发落的学生,微微一叹,“班里胡老师正在讲课,你们一会儿好点了就去上课,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其他同学。”

一会儿检查,一会儿数学课,连番轰炸,南宫珏已经傻了眼,还不等他说些什么,清洗好伤口的校医收起镊子,两手抄在口袋,口罩下面,看不清校医的脸,却可以听出他口气愉悦:“嗯,已经好了,你们可以上课去了。”

南宫珏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校医,刚才他还说,北堂靖暂时不要出门,不要感染,这么这一会儿就同意北堂靖上课了呢。

南宫珏突然觉得,这个校医和自己老班是一国的,一样的阴,太坏了,太坏了。

时贝贝看着南宫珏,又看看北堂靖,南宫珏站了起来,北堂靖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