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摇摇欲坠的枯叶哗啦啦的往下掉,砸了花蔓一身,花蔓恶狠狠的瞪了碧渊一眼,拉起箫泽转身回去了。
回到小楼里,花蔓将箫泽甩在椅子上,欺身向前,一手按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摸向箫泽的脖颈。
纤细莹白的脖颈上赫然五道紫痕,可见碧渊刚刚是真的用了力了,箫泽气息未匀,微微的喘息着,因为花蔓的轻抚,他的喉结紧张的上下滚动,却并没有丝毫的闪躲。
“碧渊是公主的侍卫,多疑些也是正常,都是为了公主的安危着想,你不要怨他。”
花蔓的手指对上碧渊的指痕,几乎以完全相同的姿势握着箫泽的脖颈,但她却没有用力,只是感受着手指下箫泽紧张的呼吸。
“我虽然对他出手伤人的做法不太认同,但有一点我却是与他的想法一样,那就是如果有人想要危害公主,那他就不用活着了。”
箫泽清了清嗓子,声音低哑:“我,不是——”
花蔓松开了箫泽的脖颈,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嘘——,你伤了喉咙,不要说话,我去蓝公子那儿给你讨点药来,你且好好想想,刚刚你到底做了什么叫碧渊如此对你,等公主回来,必会叫你去问话的。”
说罢,她直起身来,转身离去。
箫泽定定的看着花蔓的背影,半晌没有动弹,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终是自嘲的笑了。
……
顾弦思在街上逛了半日,又找了两家不同的茶馆酒楼坐了会儿,方才转会府去。
一进花园,就看到丫鬟们围在外面,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府里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