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翘没有笑,她说完那句话,仔细地给刘曜胳膊换完药,又问:“你体内的毒到底怎么回事?”
沈云翘一直记得这个事,回京以后,第一次在碧波湖边遇见刘曜,就是因为他毒发。
他每个月去见陆谢春,也是因为体内的毒。
思及此,沈云翘又给刘曜把了把脉,脉像平稳,跃动有力,不像是身中奇毒的脉像。
刘曜说:“每个月按时施针用药,不会有事。”
“那什么时候可以彻底清除?”沈云翘问。
刘曜很平静:“可能还要一两三年。”
一两三年啊?沈云翘眉心轻轻拧了拧。
刘曜说的很冷静,沈云翘回到康远侯府,晚上想到他体内的毒,失眠了。
第二天,她用过早膳,就去了妙如春。
好些日子没来,医馆里依旧人来人往,沈云翘还帮着抓了一个时辰的药。
看完病人,陆谢春给沈云翘倒了一杯菊花茶,见她欲言又止,把她带到了后院的房间。
“想问什么?”陆谢春笑咪咪地问。
“刘曜体内的毒,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清除?”沈云翘说。
陆谢春放下手里的茶盏,好奇地看着沈云翘,沈云翘疑惑地叫了声陆大夫。
陆谢春叹口气:“云翘,你这么容易就被刘曜追到了吗?”
“我还指望你多收拾他一些日子呢。”
沈云翘:“?”
“陆大夫。”她叫他的声音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