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解气,撸起胳膊,抓着娇娘的头发就打,扯着衣服就扒,清欢水香几个拽着拉着都拦不住,“你好的不学,专门学些狐媚子的下作手段,和爷们眉来眼去,勾勾搭搭,还在背后嚼我舌根,你是看我这阵子好性以为能欺负到我头上来是不是,那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又吩咐带来的丫鬟婆子,“把这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给我砸,出了什么事都有本小姐担着。”
婉娘身边的人平时仗势没少欺负人,此时有了二小姐的发话,更是狐假虎威,出手一点都不留情。惜嫣阁的人拦着这个,又摔了那个,一时主子奴才打成一团。
好不容易将两人拉开,娇娘是云鬓散乱,脸颊血红,不知是怎么惹了她,气的直干哭,“二姐一上来就又打又骂还说这些不入耳的话,总要说出个由头,我是哪里惹了你,凭白招这份编派?”
“你还有脸问!”婉娘指着她,跳着叫道:“我倒要问问你,你今天和长安侯说什么了?怎么他就知道我和陶喜的事?”
娇娘想起今日确实在亭中碰到长安侯,但也仅是问安,她坦然看着婉娘,“二姐误会了,父亲一再强调府中人不许再提普渡寺的事,我怎么可能和长安侯说哪?”
“不是你是谁?前些天我将茶水泼到你身上,你怀恨在心,这次让你抓了把柄,你可不就趁机挟私报复?”婉娘上前又打,清欢抱着娇娘,全打在她身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丽娘都和我说了,在普渡寺的时候,你就对长安侯投怀送抱。你嫉妒我和他好,又来挑拨我们,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一个庶出的小贱胚子,你也配和长安侯?”
她不甘心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正好趁着今天长安侯来府里,便让花君逸帮她做媒人,在中间穿针引线。
前院觥筹交错之际,花君逸将长安侯请到内室,她躲在屏风后面。
花君逸将她的心迹表白给长安侯,她心中雀跃等待他的回答,却没想到换来的是长安侯无情嘲讽,说她和家里的小厮有了首尾。又说他确实看中花家一个女儿,却不是她,而是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