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彻睨他一眼,怒意更浓,“她能和你一样吗?”
程誉讪然,“是我考虑不周。”
巧娘觉得好像是自己惹的祸,挠挠头,走过去,行礼之后瞠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嬴彻,“瑞王爷,你都快赶上娇娘的爹了,就是出来玩一玩嘛,你干什么要训她?”这话也就她巧娘敢这么大的胆子说出来。
娇娘双眉高挑,对啊,他又不是她爹,凭什么管她!
嬴彻一时无言以对,他没想来训斥娇娘,但他出去几日,回来第一时间就去看她,她却不在,反而跑出来和别的男人相会,还笑的这的开心,他看着焉能不气?
他嘴唇龛动一下,说的理直气壮,“没错,本王就是代她父亲管教她。”横一眼娇娘,“还不回去!”颇有父亲的威风。
娇娘抬眼看一看他,又看看巧娘和程誉,最后只好在嬴彻的淫威之下,依依不舍的放下风筝线轴,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回去,就像是不被父母准许和邻居玩的小孩。
回到房中,娇娘更是懊恼,她为什么要那么听嬴彻的话,他又有什么权利管束她?就仗着是姐夫的名义吗?
这分明是以权谋私!
“姑娘,赶紧将衣服换了吧,瑞王爷还在前厅等着哪。”水香见她不动,又催促一遍。
娇娘看了眼那件衣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由着水香给她换上。
能怎么办?人家是皇子,是王爷,一句话就能要了她这条小命,她有什么能力抵抗。
水香为她在腰上束上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压住裙摆,这样无论怎么走动,裙子都会牢牢的贴在身上。右边又系上一个香囊,一枚玫瑰红比目琉璃佩,走起路上浮香暗涌,环佩叮当。
嬴彻见到装扮后的娇娘,眼中惊艳,娇娘美貌,就是在病中,也是楚楚可人,如今一打扮,更是明艳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