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莺的姿态极高,仿佛人虽在关雎阁,却摆脱不了是俪元院的人,就算在娇娘面前也要拿出几分清傲的架势来。
可清欢管她是谁?什么王妃娘娘,她的心里就只有她们姑娘。
“清欢自然是不敢忘,不过晚莺姑娘怕是忘了你如今的主子是谁了!”清欢咬牙切齿。
晚莺面容红几分,“你——”
娇娘打断,轻声嗔着清欢,“清欢,你就少说一句,难为是王妃娘娘的心意,且端来让我尝尝。”
晚莺狠狠瞪一眼清欢,看,连你主子都不敢拂王妃的意,你一个臭丫头还敢在这多嘴多舌。
心中如此腹议,然后端上前来。
等娇娘喝了干净,方喜滋滋的拿走托盘出去。
“姑娘,您也真敢喝,谁知道她这汤里下的什么料啊,万一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哪。”清欢噘着嘴小声抱怨。
娇娘神情如常,风轻云淡道:“避子汤。”
水香和清欢皆大惊,水香紧张道:“姑娘既然知道,怎么还敢喝啊?这瑞王府真是龙潭虎穴,这才进来第一天,就急着下手。”
清欢无措的点头。
娇娘翘起嘴角一笑,“我就是因为知道才喝的,省得我还要自己准备。”
尉迟珍这个人说也有意思,她不得赢彻宠爱,也不是那邀宠的人,平时对府里的女人并不是多苛刻,也不会去刻薄谁。
但却忌讳一件事,那便是谁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