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本王娶你,干她一个妇人何事?”随即一顿,已经明白,“你现在是本王的侧妃,有何惧她?自有本王给你撑腰,她能耐你何?”
“要是殿下陪着我,我自然觉得有仗腰的,可要是殿下不在娇娘身边——”娇娘水眸荡漾,如双眼被清泉洗涤。
嬴彻嗤她,“出息。”
娇娘红艳艳的菱唇一嘟,又痴缠上来,“那殿下到底应不应了娇娘啊?”
嬴彻拉着她给她塞进被窝,双手双脚将她束起来,脑袋往他胸口一扣,“睡觉,明日再说。”
到第二天娇娘醒来,嬴彻早已经不见踪迹,气得娇娘一拳头打在他盖得被子上,白费了她昨晚说那些肉麻的话。
自然,这样的早晨,王妃娘娘的“补汤”永远不会迟到。
等装扮完,娇娘就去了俪元院拜别王妃。
这是府里的规矩,出门都要来知会一声王妃。
“以你的身份,按理殿下是应该陪你回府走一趟,只是一来你姐姐回门的时候,殿下就没有同去,二来,殿下为避免与岳家亲近招来有心人的说辞,一向与岳家疏远,不常往来,所以,你也别觉得委屈。”尉迟珍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面上一派端庄贤惠,可要仔细看来,那眼底有涌动的得意之色。
是啊,就算嬴彻再不与这些老丈人亲近,回门、每年年初二的时候,他都得陪着她去尉迟家。
这是旁人比不了的。
“妾知道这是殿下的规矩,妾不觉得委屈。”娇娘也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说白了,那位爷再喜欢你,你也只是个妾,再说,人家家世也比你好,拿什么跟人家比。
其实娇娘这样回答也没有错,只是到了尉迟珍耳朵里就变了味,就好像娇娘的意思是,只有殿下的规矩她才遵守。
尉迟珍眉心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紧蹙,然后转脸与花媚娘道:“大花侧妃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