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心有不甘,眼前也只能忍耐,花媚娘恨恨的瞪一眼娇娘,恰娇娘环抱住嬴彻,伏在他肩上的脸庞突然抬起头,她躲闪不及,正对上。
娇娘的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就好像在说“我已经看穿你了”似的,花媚娘心头猛然一跳,赶紧撇开眼,灰溜溜而去。
次日清晨,俪元院过来传话,说娇娘有伤在身,近日都不用去给王妃请安。
昨天下午嬴彻陪着娇娘睡了一觉,醒来就不见他的人,娇娘便躺在床上看起书来,直等到太阳快下山,他才回来。
黑沉着一张脸,极难看。
后来秋霜打听回来才知,他是去了俪元院,听说又吵了一架。
娇娘谢恩之后,秋霜扶她上床躺着,“主子昨天怎么不抓着可意到王妃那分辨分辨,也省得咱们背黑锅。还留着她在身边,我看迟早是个祸患。”
水香捧着一个粉瓷梅花定窑,倒出一杯茶端给娇娘,对秋霜道:“主子自有主意。”
秋霜瞪着一双充满期待的大眼睛,“主子,是吗?”
娇娘笑而不语,喝了一口茶,问水香,“你说说,我是怎么想的?”
水香故弄玄虚,半天不说话,急的秋霜使劲摇着她的袖子求,她方慢慢道:“奴婢大胆猜想,主子是认为即便抓着可意去解释,也没什么用,虽然能证明主子并没有不敬主母之意,但另一方面却也说明王妃罚主子也是没有过错的,因为她事先并不知情。”
娇娘点点头,水香继续,两手摊开,“清欢挨了打,主子罚了跪,可意一出来,王妃倒成了无辜的。”朝秋霜扬扬脸,“搁你你愿意啊?”
秋霜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当然不愿意,主子白跪那么久了?清欢的打也白挨了?”
水香抿嘴笑了下,弹她一个脑瓜崩,“所以啊,姑且不捅破这件事,王爷还会认为是王妃特意刁难主子,并且对他有忤逆之心。”
秋霜捂着脑袋,恍然大悟,“哦!”她激动的拍手,“这样王爷就会越来越不喜欢王妃,到时就废了她,立咱们主子为王妃。”
水香吓了一跳,忙张望了下外面,幸好门窗都关着,“我的姑奶奶,你可小点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