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惊了一下，怒视她呵斥道：“这话你也敢说，你不想活了？”

赵灵却不以为意，傻傻的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我这不是给姑奶奶出出气嘛。”

“出气也要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老太太横扫众人，“今日的话不许传来外面去，若有一句被皇后知道，我不管是谁说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奴婢遵命。”众人俯首。

老太太微微平气，垂眸扫一眼茂嬷嬷，“你起来吧。”

茂嬷嬷擦着泪站起来，老太太不耐烦的暼白她一眼，转头打量打量赵灵的腰身，“这都快六个月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见长啊，是不是你平时吃的太少，把孩子给饿着了。”

眼见着老太太伸手来摸她的肚子，赵灵面露惊慌之色，麻利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抚摸。

堪堪一笑，“我平时吃的挺多，怎么会饿着他哪。可能是随我娘，我娘怀我的时候，都五个月了，还不见肚子大起来。”

她的动作太利索，丝毫没有孕妇的笨拙，老太太盯了她一会儿，瞳孔突然放大。

面色有些许的仓惶，老太太转头吩咐茂嬷嬷，“我和灵儿有些话要说，你带着人下去伺候吧。”

茂嬷嬷一向观察入微，老太太惊慌的事情，怎么能逃过她的眼。

她目光在赵灵的肚子上落下，一瞬，又转开，说了声“是”，然后招呼所有人在外面等着伺候。

等门关上，没了人，老太太一个箭步冲上去，赵灵还在紧张老太太把她单独留下，老太太就已经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