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抹开眼,对萧珺玦道:“王爷,夜鹰绝不是这种人,这么多年来他一向洁身自好,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更不是不认账的人。”
“枭侍卫,我知道你与夜鹰情同手足,但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他不会做出这种事,那我成什么了?难道我会用我的清白来害他不成?”繁儿挂着泪,视向夜枭。
女人贯会用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像是受了辱,一咬牙,往床边的梁柱上撞,“我的清白没有了,如今又受此大辱,没法活了,我还不如去死好了,称了你们的心。”
秋水速度极快,及时拉住她。她怒视着呜呜咽咽哭泣的繁儿,道:“没出息,只知道寻死觅活,女人都像你这样吗?”她瞥着夜鹰,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负责,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你就想抹干净嘴走人,我瞧不起你。”
夜鹰失望,她原来这么不相信自己。
不再做他想,夜鹰似是赌气,道:“好,我负责,我娶她行了吧。”
秋水心中加痛,表面确实轻松一笑,“你这样才算是个男人。”
夜枭拧眉,他和夜鹰兄弟多年,太了解他了。虽然平时他看上去嘻嘻哈哈,吊儿郎当,但对待感情却是认真执着的。他知道夜鹰喜欢的人是秋水,他不可能和繁儿搞在一起。
“夜鹰,你没做过就不要认。”
夜鹰心中有一缕安慰,起码自己的兄弟还站在他的一方,还愿意相信他。
是啊,他和秋水本就没有什么,她怎么会愿意去相信他,更是没有听他解释的必要。
“算了夜枭,什么都不用说了,不管是怎样,我终究做了不该做的事。”夜鹰心已灰。
秋水实在难以忍受心中的痛,她退了几步,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害得我将放在小灶上的补品都忘记拿下来了,小姐,我回去看火,一会儿您还得喝哪。”
她是借故离开,因为她的心痛的就要撕裂了。她必须离开这里,再看不见他们。
繁儿看向秋水那和落荒而逃没什么分别的样子,掩在被下的嘴角缓缓扬起得意的笑容,让她的手痛,她就让她的心痛,而且是怎样都治愈不了的疼痛。
荣昭眨了眨眼睛,萧珺玦凝了凝眉,当他(她)不存在吗?怎么几句话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荣昭往地上随意一扫,看到地上有一个荷包,她捡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
夜鹰也看去,双目一瞠,转头恨恨的看向繁儿,“这不是昨天那个。”
繁儿将目光一躲,转向荣昭,面露羞涩,“这是我的荷包,也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
夜鹰愠怒,急促的喘着粗气,“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和你定情,哪来的定情信物?”他四处寻找,本来让他挂在衣服上的荷包却不见了,“昨天你明明给我一个秋水的荷包,根本就不是这个。”
他豁然明白,指着繁儿,厉声喝道:“是你将荷包掉了包,你说,你是何居心?”
繁儿表现得害怕至极,一个劲的往床里缩,埋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