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说你小子有前途。”

“别以为我是白痴，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但你确定你的这套做法行得通吗？”凯特格雷西问道。

常胜摇摇头：“我不知道。”

凯特格雷西一口气没上来，被噎得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让自己缓和下来，他瞪着常胜：“你不知道？”

“是啊，我不知道。”常胜摊开手，耸耸肩。

“你怎么能够不知道呢？”

“我为什么要知道呢？我又不会异能，可以直接看穿别人的内心。别人怎么想，我怎么知道。但是我这么做，却有可能成功。如果我不做的话，那就根本不存在可能的机会了。只要对方心中对我们有丝毫的轻视，那就是我们的机会！”

“你这是在赌博啊……”

“小鱼要吃大鱼，本来就是赌博。不付出代价。不承担风险，就想以弱胜强，魔幻都不敢这么写。”常胜显得很淡定。

“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凯特格雷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谢谢！”

还有一个人和常胜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收看这期电视节目。

当然了，看电视的人很多。看到这期节目的人也很多。

不过这个人不一样，因为他是维戈塞尔塔的主教练维克托费尔南德斯。

他坐在关了灯的房间中，只有电视屏幕的光，这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而他整个人看着电视屏幕，一声不吭，似乎陷入了沉思。

常胜还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表演是否已经骗到了自己的对手，不过他倒是先骗到了自己人。

第二天。当他来到球队，准备开始一天的训练时，却发现教练组的成员都们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除了鲁迪冈萨雷斯之外。

还是马努埃尔加西亚站出来问他：“常，你昨天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担忧地看着他。似乎生怕常胜说出“是真的”这个答案来。

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常胜自己内心都动摇了，那么这场比赛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我们所做的努力不都全成了泡影？

常胜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其他的教练，最终眼光落在了鲁迪冈萨雷斯身上。

包括马努埃尔加西亚在内。几乎所有教练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