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钟少爷,你想什么呢,好歹是太子殿下的表弟,哪就是我说动就能动的。”
“我是说,要不是你出现,我肯定把他收入囊中了!”
“密林深处,可不只是杀人的好地方,还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呢。”
她捧着脸感叹道:“我最喜欢这种又漂亮又不太聪明的小美人了,心思纯粹,爱也纯粹,最适合谈恋爱了。”
看钟寒脸色并没有变好,她长长地“哦”了一声,问:“你说的别动他,是指怎么个动法?”
“我想和他亲近一下也不可以吗?”
“你这是……要和我抢吗?”
钟寒知道她是个什么德性,并不和她谈论这个,只说别忘了我们是什么身份。
梁浅不依不饶:“什么身份?我的身份没问题啊。”
“我可是太傅的孙女,明面上和他一党的呢。”
“某些人……不会是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和人家接触,就拿身份说事吧。”
钟寒更不想说话了。
他少有这样弱势的时候,平时不苟言笑地,好像心硬得像块石板。
梁浅好不容易撬开个口,哪能轻易放过他。
梁浅想了想说:“本来我今天就是想试探下,看他打听我们的事究竟为什么。我以为是想揪住把柄揭发我,结果发现他呆呆的,又天真又可爱。他多半是喜欢我们谁,所以才格外关注我俩。”
“身份不身份的不重要,这种事讲究两情相悦,还得看他喜欢谁。”
梁浅问:“你猜他喜欢谁?”
钟寒这次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致。
沈思立和梁浅进小树林,一点也不设防,甚至相谈甚欢;他送沈思立出去,一路上沈思立都沉默着,还很防备他的样子。
所以沈思立喜欢谁,其实根本不用猜。
这话他没说出来,免得平白便宜了梁浅。
他转而说起正事,问梁浅事情办得这么样了。
说到正事,梁浅也正色起来,“太子那边已经安排了人,他们会引导他去查身世。”
“皇后娘娘心腹仆人的儿子也安排好了,应该过几日就能和太子见面。”
“过几日……”她琢磨了下,“诗会的时候吧,那时候太子会出宫。”
她说起诗会,钟寒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想和人约定了什么事一样。
可是他从没和人约定过要在诗会做什么。
可能是梦里吧。
昨晚他做了个很模糊很朦胧的梦,他只记得沈思立在梦里告诉他自己要和梁浅订婚了。
之后他硬生生被吓醒,一天都心神不宁。
今天他早早来了院子里等,却没等到人。
既没等到沈思立,也没等到梁浅。
梁浅该到的时候还没到,他察觉得不对劲,出去就发现梁浅已经把人拐到了林子里,别提多来气了。
真是个小糊涂蛋,一点没察觉梁浅多危险。
走出林子的沈思立突然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从前沈思立和钟寒一起走:
沈思立:呜呜呜好想贴贴。
钟寒面无表情。
现在沈思立和钟寒一起走:
钟寒:好想贴贴。
沈思立:有多远你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