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澈见好就收，收回了手，正色道：“我领悟力很好。”

“你这领悟力要是放在别的地方就好了。”

“其实刚刚你出去之前，我有察觉到一点，但是不敢确定。”

杨云澈笑了笑，道：“要是我想错了怎么办？”

“你打比赛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犹豫。”

“游戏输了可以重来，比赛战术制定错了可以吸取经验。”

杨云澈目光灼灼：“但是你怎么会一样呢？”

哪怕吐露心迹后，陈星燃有一点点疏远他的可能，他也不敢去尝试。

陈星燃有些诧异地回过头。

“之前在zd的时候，我有试探过你。”

他想了想，道：“但是你没反应，我也以为是我想岔了。”

“说我脸上有东西那一次？”

“嗯。”

“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没敢表现出来。”

杨云澈哑然失笑：“如果当时我有反应，你是不是就会像今天这样跟我暗示？”

陈星燃想了想，如实道：“不一定。”

或许会像杨云澈说的那样因此疏远，或许会像今天这样。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杨云澈追问：“那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问这个干什么。”

“是我给你买鞋子的时候？还是在我房间看月亮的时候？又或者是什么话什么事吸引到你了？”

“……”

“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