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仙宜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朝他看去,笑道:“我在想,白香山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和咱们这情景好像啊,明日不如把毓章和毓行哥哥他们都叫来,一起喝酒、吃暖锅,这滋味才对得起外头这场大雪呢!”

凌雪棠闻言笑了,道:“公主一个女儿家,怎的也想着喝酒?”

“喝葡萄美酒,那是淡酒,不碍事的。”慕仙宜心想,我本是男儿身,本就应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呢!

凌雪棠便依他,语气宠溺:“好,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日我叫了我兄长,毓章毓行,还有雁关韩钰他们,人多热闹呢。”

“好!”慕仙宜高兴极了。

“不过公主得少喝些酒。”凌雪棠趁机与他讲条件。

“为何呀?你是怕我不胜酒力吗?”

“不胜酒力这是其一。”

“其二呢?”

“其二嘛……”凌雪棠故意顿了顿,朝他挑了眉,“公主过来我这,我告诉你。”

慕仙宜有些害羞,但到底还是依言走了过去,然而还没走到他身边呢,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他立刻害羞地拉住凌雪棠的衣服袖子:

“驸马……”

凌雪棠抱着他柔软娇小的身子,闻着他散发出来的香气,眸子炽热了几分,凑在他耳畔道:“公主不是想知道其二是什么吗?”

慕仙宜身子有些发软,又紧张又兴奋:“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