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委实好听。
但楚宜修拒绝与他过多交流。
她已痛定思痛,是不是自己过于接近陆瑾之,才导致陆瑾之对她有了非分之想?
楚宜修盯着茶盏里的君山银针,闷闷道:“我本是蒲柳之身,夫君莫要为我劳神了。”
她过于孱弱,与他不甚匹配!
陆瑾之一圈问候下来,他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
今日早晨的家宴还没开始,陆瑾之不会直接离开,而是留下来吃早膳。
众人食不言,十分安静,就连陆鸢与陆绵绵也小口咀嚼,似要摆脱“饭桶”的头衔。
唯有表小姐蔷薇时不时看一眼陆瑾之。
陆瑾之眉心微蹙,但并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不过,下一刻,陆瑾之想到了什么,他特意抬眼望向蔷薇。
这一望,让蔷薇心花怒放,立刻不知如何才好。
陆瑾之说了一句,“表妹倒是气色极好,身子骨亦是康健,不知平日里都吃些什么?可否告知本侯?本侯夫人需要好生调理身子。”
蔷薇,“……”前面有多欢喜,后面就有多失落。
楚宜修,“……”不!她不需要调理!莫要试图让她好起来!她就是孱弱美人!
萧氏也异常尴尬。
她让蔷薇入京,是要给陆瑾之生儿育女的,这陆瑾之却一心只惦记着楚宜修!
蔷薇结结巴巴,“表、表哥,我平日里只吃些寻常之物,很好养活,并不用药。”
萧氏附和,“还是蔷薇命好,得老天庇佑。”不像某些病秧子,锦衣玉食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