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是灶间,冷锅冷灶,炉堂里像是好长时间没有生过火了。
正房里也像是有日子没人住过了。
华静瑶往东次间的炕上看了看,炕桌上有土,但是左右两边的桌沿却是干干净净。
擦炕桌只擦桌沿,不擦桌面?
再仔细看,炕上没有被子,只有一张竹席,这竹席应和家具一样,都是房东留下的旧物。
华静瑶眯起眼睛,从一侧看过去,竹席上有几处很干净,没有灰尘。
“小狸,你来闻闻有没有味道。”华静瑶说道。
小狸只闻了一下,就捂住了鼻子。
“怎么了,你闻到什么了?”华静瑶也凑过去闻了闻,除了陈旧竹席特有的味道,什么也没有闻到。
“破席子,臭的。”小狸皱着脸说道。
原来如此,他的鼻子比正常人要灵敏许多,华静瑶感觉有点不好闻的味道,而小狸闻起来就是难闻之极。
华静瑶不免有些可怜起他来,这孩子若是从粪坑前面走过,那还不给熏得晕死过去?
小狸孩子气地蹲到地上:“臭死了,真……”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忽然俯身下去,鼻尖触到青砖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