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图上,就是当日秀秀姑娘画给苗红的那一幅,她亲眼看到爹爹把娘套进绳套里。
黎府尹道:“来人,先请张先生下去,容后再审!”
此言一出,外面又是一片哗然,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新的证据,为何又不审了?这张若溪不是凶手吗?
官官相护?
还是这些证据有问题?
赵谦也是一头雾水,这摆明是黎府尹和大皇子达成共识后才做出的决定,赵谆那个庸材,这是要做什么?
莫非是不想得罪张家?毕竟张家的门生故旧还有姻亲们太多了,就连秦家也和张家是通家之好。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是大皇子还是华静瑶,早就把张家得罪透了,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把张若溪从张家分离出来,要让张家和满朝武知道,他们针对的只是张若溪,而不是张家其他人。
蠢货!
这个案子若是到了他手里,他一定能比赵谆办得更妥当,这远比香火胡同的那个案子,更能树立威望,也更能令父皇嘱目。
赵谦握紧拳头,这一切全都是拜华静瑶所赐,他滞留病榻养伤,这样一个大好机会,白白落到了赵谆那个蠢货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