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伯,刚刚看上去像是个硬骨头,这也太没用了,还没打就开始叫。
华静瑶却看向了黎府尹,冲着他眨眨眼睛,别人或许不明所已,她这个在衙门里当了好几年小混子的人,还能不懂吗?
杖责四十?刘伯那副老骨头,即使身怀武功,一顿板子挨下来,就是不死,也要躺上一阵子,到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又何来口供。
所以杖责只是幌子,见不得光的私刑才是真的。
上次在香火胡同里,她就见到尹捕头把陈洪带进小黑屋,从小黑屋里出来,陈洪有问必答,乖得不成。
果然,又是几声惨叫传来,接着,刘伯就如同一条死狗被拖了上来。
黎府尹正要开口,忽然看到华大小姐的嘴巴一张一合,分明是用口形在和他说话。
“老年人全都怕死。”
黎府尹哭笑不得,昭阳长公主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女儿的?
他又是一声干咳,冲着跪趴在地上的刘伯说道:“此案你只是帮凶,若是你能实话实说,本官保你不死,发配你到柴沟堡的木炭营刑役,可若是你拒不交待,呵呵,那只能说明你才是本案真凶,奴才弑主乃是不义,你连杀孙家三人,是为不道,不义不道乃十恶不赦大罪,依大周律,此两罪并发,当判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