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那本书事关两家印坊,这当中还有一条人命,而我爹同样是在给印刻画画,说起来这个案子和他还是有关系的。”华大小姐说道。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昭阳长公主便重又坐直了身子,身体像一张崩紧的弓。
“那本书很重要?”昭阳长公主问道。
“非常重要,所以我爹……”所以我爹屁事没有,但,这不能说,“所以我爹还是有关系,这案子一日不破,我爹就……唉!”
昭阳长公主不懂破案,但是女儿说那本书很重要,这句话她是懂的。
昭阳长公主忽然看向华静瑶,接着,她眯起眼睛,勾起手指在女儿的额头上弹了一记,说道:“小东西,说实话吧,想让为娘帮你做什么事?”
“咦,娘,怎么这就被您识破了?”华大小姐惊讶地问道。
“也不看看你是谁生的,你那点小伎俩,娘能不知道吗?”昭阳长公主笑骂道。
华静瑶也很无奈,娘啊,我还真不是您亲生的,至于为何连您也没有看出来,唉,我也没弄明白。
“娘,我想知道关于明慧郡主的事,我看您和她的关系好像也很一般。”华静瑶说道。
“明慧啊……”昭阳长公主一时语凝,她忽然发现,说起明慧郡主,她竟然没有什么可说的。
“听说她很喜欢养马?”华大小姐提醒道。
“对,我想起来了,明慧喜欢养马,没成亲的时候就这样了,那时她常常去玉带河边遛马,从不女扮男装,也不戴幂篱,惹得很多人去看,一来二去,但凡她去玉带河遛马,城里便会有很多人跟着过去,那竟成了昔年京城一景。”昭阳长公主陷入了回忆,那时也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呢,她比明慧郡主小了好几岁,正是好奇的时候,有一次还为此偷偷跑到玉带河,就是为了看明慧郡主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