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做为曾经给飞鱼卫做过密探的人,里正是见过飞鱼卫腰牌的,朱红色的,上面三个黑色大字。
可那小姑娘拿的是什么牌子,金色的,假的不能再假,这年头西市街的骗子们越来越舍得下血本了,这假腰牌的成本可不低。
“假的?你说我这牌子是假的?”衣著寒酸的小姑娘撇撇嘴,对那个更寒酸的青年说道,“史丙,我看这个里正就你是个假的,你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我要看看腔子里灌的是人血还是猪血。”
啥脑袋,啥腔子?
里正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名叫史丙的青年便刷的一声抽出了胯下的刀。
那刀又细又长,刀口窄而锋利。
顷刻之间,里正便呆住了。
他见过这刀,他在京城住了几十年,除非他是瞎子,否则怎会没有见过呢。
刀有很多种,可是如这般细长的刀,却只有一种。
绣春刀,飞鱼卫的绣春刀!
“你们”
里正想说你们的刀也是假的吧,可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那刀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疼痛传来,里正感觉到他的血正沿着刀口喷洒而出。
他忽然明白了小姑娘说的脑袋和腔子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脑袋,脑袋被割下之后,腔子里喷出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