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静瑶听得辣耳朵。
听听,平辈论交啊,你与人家叔父是平辈论交,你一个当叔叔的,却在打侄女的主意!
你不是禽兽谁是禽兽。
“骆仵作知道你不安好心吗?”华静瑶问道。
大皇子很受伤:“表妹,我以为你能理解我?”
华静瑶直翻白眼,若不是看在那二百本书和那两筐枇杷的份上,我才不想理解你。
沈逍是替你出京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干嘛要理解你?
“说吧,你想让我怎么理解你?”华静瑶问道。
眼前这位不仅是大表哥,他还是大皇子。
他们二人,一个是君,一个是臣。
看在君臣的情份上,禽兽就禽兽吧,她该帮忙的还是要帮,大不了再敲诈一点儿。
“你那孝期也过了三个月,也该进宫给皇祖母请安了,还有佳卉,她和你一样,全都是好姑娘,对吧?”
大皇子很诚恳,这一刻,华静瑶几乎相信,大皇子是真的想让她和三公主去给太后承欢膝下了。
当然不是了,大皇子这分明就是让她和三公主,去给太后吹吹风,把骆四姑娘夸成一朵花,让太后摒除偏见,也不要再管什么嫡长不嫡长的,破格同意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