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惠的家人对外说的死因是暴病而亡,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知道朱子惠是被皇帝派人干掉的。
华静瑶算算时间,当年官秀才进京的时候,朱子惠应该还在隆安王府,而不是二皇子府。
华静瑶心里莫名有些心慌,这件事似乎有些凑巧了。
不过,官秀才后来并没有与朱子惠再有往来,且,他一直都在白家做西席,再加上他那与众不同的爱好,便注定了他不会有什么朋友。
“我听说官秀才偶尔会参加文会,你听人说起过吗?”
苗红还在凤阳书院读书,能进凤阳书院的,几乎都是秀才。
但凡考上了秀才,才真真正正算是读书人了。
秀才有秀才的圈子,举人有举人的圈子,成了进士之后,那圈子便更加不同,也更加复杂,还要分出三六九等。
苗红是秀才,官秀才也是秀才,他们所在的圈子,说不定会有重合的地方。
苗红果然没令华静瑶失望,他说道:“官秀才不喜欢琴棋书画这样,我听说他爱看角抵,常去豹子房看角抵。”
华静瑶好奇极了,她是知道角抵的,就是摔跤,两个人抱在一起摔。
可是她不知道京城里还有专门角抵的地方,一直以来,她以为这就是随兴之举,像蹴鞠或者比武一样,举致来了,就走个几个回合。
“豹子房在哪儿,干什么的?”前后两辈子,华静瑶还是第一次听到豹子房这个名字,这里是养豹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