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艾递上一张纸,华静瑶把那张纸递给巩清,巩清只一眼,便皱眉说道:“这些便是当年给岳离送过拜帖的人家?”
做为飞鱼卫,可以精细到某个朝官何时嫁女何时纳妾,巩清又岂会不知道名单上的这些人家。
十几二十年前,这些人家几乎家家都有病人。
巩清再次地把那份名单浏览了一遍,发现上面并没有与隆安王府有关的名字,不由诧异。华静瑶不做无用功,即使做了,也不会让人知道。
“还有名单之外的人?”巩清问道。
“我就说了,什么事都瞒不过巩侯,果然啊。”华静瑶哈哈大笑。
这张名单自不是岳离提供的,而是祥伯从永国公府查到的。
永国公府这种老牌贵族,自是有一套成熟的管理制度,当年岳离进京住在府里的时候,永国公府井井有条,但凡是送到府里的拜帖,都会登记造册,今天的这份名单便是祥伯从当年的登记册子里查到的。
这些人,只限于把拜帖送到永国公府的人家,还有一些人,他们并没有投送拜帖。
“那时衙门东街路口有个摊煎饼的小摊子,那家的煎饼里面夹的不是油条,而是脆片。永国公府的下人一路跑着回来,煎饼里的脆片还是不脆了。于是岳离索性每天亲自到衙门东街吃煎饼。那家摊子的生意特别好,每天都要排队。那天岳离去排队的时候,排在他前面的是一对母子,其中的那个孩子年纪不大,很是瘦弱,岳离是大夫,忍不住多看了那孩子几眼,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兴许是排队的时间有点久,那个孩子忽然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