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二老忙异口同声说了“不敢”两个字。
叶家一家离开后,保长也抱手同余家作别。外人都走了后,夜色也深了。
余家夫妇知道常拓是傅灼差派在女儿身边跟着保护她的后,也都愣了下。心中有疑惑在,但到底也没当着常拓的面说什么,只叫他跟着余丰年去他屋里歇下。
待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安歇下后,余乔氏却越想越觉得事不对劲。
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旁余秀才也没能睡着,见妻子翻来覆去的,他便索性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睡不着。”
余乔氏也坐了起来,靠卧在床头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很奇怪?”
“你是说……那傅提刑对咱们家、对穗儿太好了吗?”
余乔氏说:“我原一直以为他是跟丰儿交情好,且也看中我们家出了两个秀才,人又老实……所以才惜才,愿意结交。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余秀才说:“若真是这样,这事就难办了。”这傅提刑固然是极好,可若论身份,穗儿是做不了他正头娘子的。而为贵妾,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余秀才就怕,日后这位傅提刑挟恩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