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余家父子三人如今是叶台学府的香饽饽,县学里必然珍之重之,未见得就没有转去旁处来的好。
几人正聊着,便有一小厮过来禀说:“老爷,夫人留了客在府上用饭,差奴来说一声。”
余秀才忙应道:“你去回夫人,就说我知道了。”
傅灼有一瞬的晃神,他知道秋穗这会儿肯定在厨间忙碌,所以他有一瞬功夫的迟疑,在犹豫着要不要寻个借口去找她。但又觉得,此番去寻怕不是时候,厨房里人多不说,她也在忙,怕没空理他。
所以最终傅灼忍了立刻去寻的冲动,只仍静静坐在原处没动。
他这一晃神的功夫,不知怎的,那边就将话头转去了江平西身上。余岁安见江平西年纪轻轻就是将军,且十几岁起便就守在了边疆之地,不由得心生敬佩之意。
人家有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保家卫国,而他却还只是一个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只会读点书的文弱书生。
对这样的人,余岁安心中有敬佩,也就没多细想,激动之下就提了个有些无理的请求来。他们书院里也教些骑射,但那些教骑射之术的老师身手肯定比不上这样的将军,所以余岁安就想看看这样的军武之人身手究竟如何。
余岁安话才出口,余丰年就立刻清了下嗓子。余岁安见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起身致歉。
江平西倒并不在意这些,若余家小郎君想看,他也不介意施展一些拳脚。但这会儿余家大郎又把话头带了回去,江平西也就没再绕回来。
醒过神来后的傅灼,望了余岁安一眼后,就又把话头带了回去,他看向江平西道:“家父在世时,常在我们兄弟跟前提起江老将军,言辞间也尽是钦佩之意。将军自幼便跟随在老将军身边,想必是遗传了老将军的风骨。今日得此机会一见,我倒也想请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