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洁癖,是你的手碰过太多尸体。”想起来就恶心,“别转移话题,快回答我。”
“大少,想也知道凌医生为什么为阻止你继续说。????”尚道加入讨论,“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司少面前提和‘性’有关的字眼,哪怕只是发音相同的字也是。”又不是不知道司少那病已经半个多月了仍不见半点好转,所以他才整天叹来哀去。
楞了楞,司逸才恍然的点头,尔后又将眼斜向凌天棱,“是哪个王八蛋说药膳有效的?现在害我弟弟吃了半个多月乌漆抹黑的猪食却不见成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庸医?”
“喂,事关我的名誉,你可不能随便毁谤人。我当初是说有效,但是很慢嘛。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才半个多月而已,又不是半年一年或者十——”
“你敢说他十年不好,我让尚道先阉了你!”司逸目露寒光,显示他不是在开玩笑。
凌天棱翻了翻眼,不屑道,“你们兄弟除了会说阉了我以外还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威胁词语?”说多了他会听腻好不好?
“废话,做为男人有什么痛苦比得上不男不女无法施展男性雄风的?”所以这种威胁绝对是最恶毒的。
“你们给我滚!”卧室内传来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尽管隔着一层厚厚的门板,那愤怒的嗓音仍让他们感觉到了地动山摇的威力。
“糟糕,你这家伙今天犯什么冲?怎么句句话出口都是冲着你弟弟?幸好小双外出采购了,不然让她听到这些话又看到司炎那个样子,还不心疼死?”
话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你们说什么了?司炎怎么了?谁会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