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愕了一下,瞥到凌天棱温润带笑的双眸。忙收敛心神,徉怒地教训儿子,“言勋寒,不是说了陌生人的东西不可以吃!你怎么忘了!”真不敢相信这个呆子竟然轻而易举博得儿子的信任,不但愿意和他一起吃东西还愿意打包。
“可是他是把拔不是陌生人。”仔仔刚才还笑容明媚的脸顿地一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叫人心怜。
“怪,仔仔别哭,马麻不是在说把拔。别哭。”或许是以前照顾皓扬的儿子童折时有了经验,他知道该怎么哄小孩。但对于哄女人……老天啊,教教他要怎么才可以收服这条愤怒中的美女蛇吧。
“凌先生,请自重,别随便占人家便宜,仔仔是我一个人的儿子!”言学尔口吻强硬的申明,并从他怀中抱过儿子。
“学尔,你——”
“凌先生,我想我们没熟到可以直呼对方姓名的地步,请叫我言小姐或者言医生。”学尔?这呆子叫得真顺口。
“连儿子都有了,就凭这样的关系我们还不熟?”凌天棱有些气恼她刻意划分的界限,“五年前你那场荒谬的恶作剧我可以不追究,但现在儿子都有了,我不明白你还在拗什么?”
“你凭什么肯定我就是你找的那个女人?”
“凭冯太太和凭我对你的记忆!”凌天棱口齿清晰到近乎咬断牙。
是她?言学尔怔了怔。
“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这五年来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纠缠,这就是为什么我对你的长相记忆犹新的缘故。上次我之所以离开不是相信了你的说词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而是在找证据,现在有了冯太太,你还会说我们不熟吗?”
“是!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的确是我,但那又怎样?”她恼羞成怒的瞪他,“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仔仔怎么可能会是你的?”
“一个晚上滚了那么多回,几率大得惊人,再不然我们去做dna坚定。”他不给她退路。
白痴才会这么做。言学尔暗啐一声,眼疾手快的抱着儿子闪人。